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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二晚上,
我開始當小非洲人。
一個有著慘白膚色的不純正非洲人。
很多人滿驚訝我會去學非洲舞的,
不過我自己是一點也不驚訝。
我喜歡鼓聲,就像喜歡雷聲一樣。
上課的時候,
赤著腳、不造作的肢體律動和劇烈的鼓聲,
總會讓我勿以為正在烈日底下,發著愉悅的汗。
那種感覺很美妙。
即使一瞬間又發現頭上只是日光燈,
腳下也沒有草原和沙土,
我還是覺得渾身充滿力量,
而且有溫熱的微風。
這跟我平常的樣子,
一點也不像。
但我一直認為,
那個跳非洲舞的我,
才是原始的樣子。
(小時候我的表演慾超強的你都不知道~~~~~)
曾經被爸爸說是冷漠的人,
我承認。
多數時候,
我在家裡就是完全封閉,不講話。
家裡的電話響,
除非是朋友約好打來的電話,
否則我不太會主動接電話,
房間的電話也一直都是處於拔掉的狀態。
內心有著許多需要沉澱的東西,
所以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,
基本上連客廳的電視我都很少打開。
有的話也多半固定在>和>,
因為要練英文和日文的聽力。
然而關在房裡的我,
可能正聽著土耳其部落音樂,
或是北歐的維京民謠。
也有可能是碧昂絲或是椎名林檎,
碧玉,或是布拉姆斯和德佛札克。
或是滄桑又柔滑的爵士。
隔著一道門,可以像天和地一樣遙遠。
而隔著血肉軀體,
內在,和外在,
又有多大的差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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