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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24 Apr 2006
跟往常一樣,工作十三個小時之後,頭昏不止。
內心有一點什麼東西,想要鑽出來。
由忙碌到沒有知覺的神經裡面,緩緩瀰漫至逐漸死亡的腦細胞中,
用慣有的多愁善感告訴我,它們想要被發洩出來。
可以是眼淚,可以是詩篇,也可以是想念。
不管那是什麼,可能是我的殘存的知覺,或是情感吧。
被海嘯一般的工作量掩埋的,我的想像力和思維。
我莫名其妙地想哭,想要想念誰,好像沒有特別為了什麼。
乾掉的隱形眼鏡在耶路撒冷的哭牆邊,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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